智利著名学者尼高拉斯·古斯曼曾说过:信仰,是人类灵魂中不可糟蹋的东西。的确如此,信仰本身即是一种理性的浪漫。
有人喊累,有人抱怨人活着很累,有人质问苍天为何自己从早忙到晚至今仍庸庸碌碌,一事无成。更有甚者,由于受不了所谓的“心灵的劳累”而驾鹤西去。
诚然,芸芸众生都有着自认为的“累”,为何不去寻根溯源?为何会觉得疲乏呢?
信仰的缺失与流离便是最中肯的答案。
人的信仰,能清晰地让自己知晓活着是为了啥。大抵圣贤们知道得比我们常人要早,要明白。
屈原有信仰,一曲悲歌化作汩罗江畔不灭的涛声;岳飞有信仰,“精忠报国”四字深深刻进历史的肩膀;孔子有信仰,“志于道,据于德,依于仁,游于艺”,满腹经纶成就一代名儒;黄宗羲有信仰,“中国之兴亡,不在一姓之兴亡,在于百姓之兴亡”,声声怒吼击碎帝国的茫然愚昧;谭嗣同有信仰,“我自横刀向天笑,去留肝胆两昆仑”,仰天大笑铸就一缕忠魂永存人间。试问,他们累吗?
当然,有的为国家存亡而鞠躬尽瘁,有的为高尚节操的追求而严于律已,但是,他们向世人埋怨过累吗?答案无疑是否定的。因为那不灭的信仰,因为那一生的追求,他们无怨无悔地活着,也活出了自己的精彩。
纵览古今流传于世的著作,无一不在诉说作者的信仰,也无一道出了作者对生活的埋怨与不满。
仁琴尼充满红色恐怖的《古拉格群岛》,阅尽众生百态的《癌症搂》,奥威尔铁血与柔情并存的《一九八四》,还有那虚伪的《动物农庄》;北岛则掷地有声地表明了自己对生活的态度:“我——有——信——仰”。
通观我国一些著作,它们大多对生活旷达,或热爱或奔放,或咀嚼或沉静。贺铸《六洲歌头》中肝胆调,毛发耸,一诺千金重“的豪胆与热血”;苏轼归去,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洒脱与不羁;《牡丹亭》中“袅晴丝吹来闲庭院,摇曳春如线”;更不用说陆游的“小楼一夜听春雨,深巷明朝卖杏花”的柔丽。他们充满了对生活的向往,摒弃了对名利世俗的追逐之累。他们更是坚定了自己的信仰,去放飞自己的追求,不受任何“累”的牵绊,如此这般地翱翔于九天,倘佯于理想的殿堂。
既然觉着累,不妨选择自己的信仰,因为那是我们一生的雕琢。在我们心灵深处,每选择一次美丽的信仰,必将如高山之水,洗尽铅华的躁动与劳累,还生命一泉清流,一路甘泉,用晶莹的水花奏出心灵浩然大气的乐章——《信仰,解乏之良药》!周南中学K1106班皮冰莹